【锖义】春困
非常非常意识流
拉低了老师的梗太抱歉了(大哭)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錆兔是最强的九柱之一的水柱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。
义勇是一个有些冷漠的甲级强者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。
但是大家都不知道,义勇在錆兔的身边,就会变成一个柔软的人,如同坚硬的蚌壳下柔软的内里。
錆兔和义勇,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友,战友。
但似乎,他们还有什么没有戳破的关系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义勇其实一直对錆兔怀着一股惶恐,惶恐来自于当初与錆兔一同测试中。那一天,他负伤醒来,看到的是满身鲜血的錆兔,他害怕,他真的特别害怕,他害怕这个给予他力量的伙伴真的会离开他,到了那个时候,他该如何是好呢?
一瞬间,他以为自己要永生背负起錆兔的生命了。
所幸,神明听到了义勇的祈祷,阎魔大人将錆兔归还于人世间。他和錆兔一同,成为了鬼杀队的一员。他们将践行自己的誓言,以铲除世间的鬼为己任,还这个世间一个和平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两人一天天长大,身上的功绩一天天增加,见过的悲剧也逐年增长。
义勇以为,这样的日子,会持续很久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这天,大概是两人第一次分开来执行任务。这片地区的鬼数量有些多,两人需要分开来执行任务,才能使悲剧减少至最低。
这就造成了义勇独身一人对战前下弦之一的鬼。
在不慎吸入奇异的血鬼术所产生的花粉后,义勇在昏迷前最后想到的是錆兔的容颜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义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灶门炭治郎,是义勇和錆兔在追查鬼时所遇见的失去亲人,妹妹化鬼的少年。两人为这位少年人指明了前进的道路,炭治郎也不负两人的期待,成为了鬼杀队的一员。
义勇起身,环顾四周,发现这里并非自己追查的地点,而是在一个不知名的空屋中。
身边还没有錆兔。
这不可能,他一直与錆兔是最好的战友,两人熟知对方的一切,以他们二人之力可以展现出水之呼吸的最大强度。
在炭治郎絮絮叨叨的关切声中,义勇揉了揉有些微痛的额角:“炭治郎,錆兔去哪里了?”
絮絮叨叨的声音一滞。
“......义勇先生......錆兔不是......很早就去世了吗?”
义勇手上的动作一顿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按照炭治郎的说法,这里是鬼舞辻无惨的大本营,而他们刚刚结束了与上弦之叁·猗窝座的战斗。“义勇”则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,而这时,义勇来到了这个世界。
义勇有些恍惚。
心里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,这一切的一切才是最真实的世界。
那他的世界呢?那錆兔呢?他所活着的世界究竟是他人捏造的幻梦?亦或是镜子里破碎的沙漏?
时间的细砂从中流落,这个没有錆兔活着的世界,“他”是如何一步步走到“水柱”这个地步呢?
记忆中的“他”在测试后的失声痛哭,在一遍一遍的训练中,自虐般地训练自己,一次又一次带着满身伤痕走在名为“责任”的路上。
童年的影子随着姐姐的离去而破碎,少年的光阴随着錆兔的逝去而终结。
“义勇”一天天成长,拖着满身伤痕,背负起一切,只为成为和錆兔一样的人。
而他呢?他在有錆兔的世界里,有錆兔的保护,没有经历过第二次痛苦的失去。他还是太稚嫩了,他似乎还活在少年的幻梦里。
无论这里的世界是否真实,他知晓了世界的另一种可能。
他也可以成为更加强大的人。
世界一点点破碎开来,一双手将他从混沌里拉出。义勇奋力睁开双眼,他看见了錆兔焦急的面庞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我也想成为柱。”
“义勇的话,一定没问题的!不过,你怎么突然这么想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他望着窗外衔着柳枝飞舞的春燕子,“只是之前做了一个春天的梦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
*梗源小笼包老师的“if线第一次和锖兔分开独自执行任务的义勇”。
小笼包老师的梗太妙了我写不出万分之一的美好。很多意识流,大概是IF线义勇梦到了打无惨时的原著场景,发现另一个自己和锖兔一样是柱,惊叹于失去太多的自己的成长,反思于自己过度依赖锖兔,但是好像没有表现出来()最后当然是义勇回去,决心磨砺自己啦!不过,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。
评论(2)